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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掌声送走了莫言代表的八十年代,莫言代表的乡土传统,或许还有“莫言”的家国分离的权力体制;我们能否合力构筑一个有着“规则下的平等”,一个真实、有序、恰如其分的社会?一个能感知生死疲劳的社会,就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社会。
大家都不难理解,当整整一年摆在你面前,你其实已经被各类热点的饕餮盛宴喂得想吃罗马人的吐剂。年初那些为之争得面红耳赤的纷扰,年末已落满灰尘——这就是人类的记忆曲线,就好像我在读大学时发现,年年香港无线的十大劲歌金曲,总是第四季的歌入选特别多。
不妨告诉你们:什么样的话题会进入年终综述,其实是一个随机事件。关键得有合适的资源合适的作者合适的视角。历史没有真相,新闻也无所谓重要。至于我这样一个没有江南Style的欧巴,在年末继续猥琐地关注各类政治娱乐身边八卦之余,突然抛开那些杂碎,一身正气地坐下来写综述,我其实是在记录一些情绪。在我看来,情绪是有史以来最易消散的东西,但又是有史以来流传最恒久的物事。一百年前,中国人看着报纸谈着天,愤怒、欢喜、伤感、焦虑,后来他们听广播,看电视,现在我们看网页,亲手制造转发与评论,而愤怒、欢喜、伤感、焦虑,是一样的。
挑一件事以代表2012的情绪,我会投一票给“诺贝尔文学奖开奖”。一般来说,这种类似终身奖的奖项,总是不惮于早早宣布获奖者,以便让得主享受祝贺,让媒体策划颂歌,让靠他吃饭的人从容备货,卖个好价钱。而诺贝尔奖的拧巴,在于它像娱乐奖项一样拼命玩神秘,甚至更进一步,连提名名单都没有,逼得媒体与博彩公司在全球的各界高手里面海底捞。因此,奖前的预测与盘口,“得与不得”的计算,开奖后一窝蜂式的报道,“配与不配”的争议,这个奖说明什么的分歧,展望未来的评断,都构成了一幕一幕的人间喜剧。尤其当2012的诺贝尔文学奖花落我们这样一个吵架大国,声浪几乎掀翻了房顶,有人漏夜把他的书上架,有人毅然将他的书下架,有人赶着偷萝卜,有人忙着种高粱,有人高歌牛掰,有人逼问软弱。是大国造就了莫言,还是莫言提升了大国?这是最让我兴奋的话题:多元,价值观,精神生活,莫衷一是。
因此我选择用几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成名作,作为这篇综述的小标题,顺便提醒你们:深入阅读,独立思考。
百年孤独
整个2012年我都在抄1912年的《申报》,抄了100多万字。不瞒你说,这件壮举的一个直接动因,是我不认为可以通过今日之回忆或史著,把握当年中国社会的精神脉动。而报馆位于租界中的新闻纸,倒是可以让我感知当年的媒体及其背后的公众,最关心什么,最焦虑什么。
我不是很能确定2012的哪件事更让一个中国人感到深深的羞耻。是为被轮奸的女儿请命的唐慧被劳教,还是T恤上印着“不自由毋宁死”的大学生村官任建宇被劳教?是暴雨北京无助地结束于车里、河里、地下室里的生命,还是寒冬毕节垃圾桶里被取暖用的燃烧废气闷死的五个小孩?是自命智识阶层的男女在朝阳公园门口挥出的上拳下脚,副教授赏给八十老人的耳光响亮?还是西安街头90后打工者狠狠砸向日系车主的那把U形锁?
这些事件之所以让人感到羞愤,只有一个理由:我们认为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一个号称文明的社会里。2012年孔飞力的经典史著《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重版畅销,讨论此书时,有人问:1768年那些因为“叫魂”的谣言,被无端攻击、伤害、杀戮的和尚、流浪汉,他们得到什么补偿了吗?(很遗憾,没有。)又有人问:当时的精英知识分子,他们阻止、批判、反思过这些恶行吗?(呃,好像也没有哎。)二百四十四年过去了,我们一定,也应该,比当年做得更好,但,是足够的更好吗?
更令人羞愤的,还不是恶行本身。而是恶行的受害者无法得到应有的同情、洗刷与补偿。“抓应该,放也应该”,“没抓住时机逃生是他自己的责任”,“五毛就是该打,自负其责不就行了”,“国家大义面前,日系车主就不能少开一天车吗”?这些评论可能比受难事实更让人心寒。
这些言论混淆了“行”与“义”的区别。一个成年人,在明了并自愿承担行为后果的前提下,选择什么样的行为,与这种行为是否获得价值上的肯定,完全是两码事。如果觉得某人可恶就“可以”出手殴打,从殴打到杀戮也没有绝对的界限。而谁“可恶”是否又归于自由心证呢?如果承认反对非法暴力是合理的,就不要使用双重标准。无论“国家大义”还是“民主自由”,都不应是使用暴力的借口。而公权力的失误,包括积极失误的抓捕与消极失误的忽视,如果没有任何公开透明的反省与制度性的弥补,我们如何指望这种失误不会重演,不会愈演愈烈?
九·一五反日游行那天,传统媒体几乎无一字提及各地爆发的群体性事件与恶行,好在网络与自媒体提供了各种信息,让我们可以自行拼凑出一幅可笑可悲的图景。看了太多让人羞愤的影像之后,我将陈寅恪的一首诗改了些字,刷新了我的微博签名档:“名抗东邻藏恶止,神州士夫羞欲死。往学来教两无成,要待诸君洗斯耻。”
我的名字叫红
难道上述那些难言的羞愤,会阻止我们周五晚上收看《中国好声音》吗?当然不会,这就是生活的多重性。时间一到,大脑中的“社会反射区”关闭,“娱乐反射区”开启,所有的注意力此刻只锁定在四把导师椅何时转身。
《中国好声音》拯救了日渐式微的选秀。它提供了新的形式,新的卖点,新的话题,但没有改变选秀的内在逻辑:好声音是它的招牌,当进入第二阶段,好声音已经变成“各美其美”时,拼表演、拼个性甚至“拼故事”势不可当地成为主要内容。“盲选”设置的入选悬念与激发的观看热情,在后期与“2005超级女声”全然无殊的赛程与投票中,其实已被消耗殆尽。
清宫戏和“屌丝”,这两个热点被诡异地接合到了一起。看上去,屌丝的精神失败不同于阿Q的精神胜利,但仔细分析,两者的内在逻辑并无区别。阿Q自命是“天下第一个自轻自贱的人”,去除“自轻自贱”,剩下的不就是“第一”吗?而屌丝也是在“人至贱则无敌”的信条下先为不胜,再图不败。在语词与场境的戏谑狂欢中,自命屌丝的人群获得了最大的群体认同感,难怪韩寒等名人们也纷纷自认屌丝,争取与粉丝们同呼吸共进退。
关于屌丝的叙事中,“逆袭”自然成了永恒的主题。一旦结局是逆袭成功,前面一切关于“弱势”的描写,都会加重观者代入、释放的快感。较之传统的“小人物成功”叙事模式,“屌丝逆袭”模式的最大变异,或许在于主人公不再寄身于“坚守美德+顿悟人生+时来运转”的寓教于乐故事,而是直接贴上了“腹黑”的标签,通过对自我的否定,全盘接受了高富帅白富美们制定的游戏规则,再通过对规则的运用克服先天的弱势,取得最后逆袭的成功。
这种叙事最大众化的例子,正是将“清宫”与“架空”融合,将权力崇拜与价值依附混一的《甄嬛传》。甄嬛的内心挣扎几乎可以忽略,她的成功在于选择一种低调的符合其身份的存在姿态,等待权力象征物皇帝的一次一次的垂青(同时也是一次一次的背叛)。她很少气苦,更无短见,不需要修炼,就将自己定位成了宫中打不死的小强。一切的危机与困境都是外来的,无关内心,而这位后宫女屌丝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成为古今“屌丝”的偶像。这部电视剧中人物的精神固化与价值虚空,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隐喻。
其实《中国好声音》也好,《甄嬛传》也罢,都可以集结到“屌丝的逆袭”这面大旗之下。导师椅激情转身与甄嬛成功夺权的幻象背后,是中国社会对于资源分配日益固化的焦虑与失望。不知何时,公众愤怒与仇恨的焦点已经从“官”、“富”悄然向“官二代”、“富二代”转移。这种概念化的恨怒,与食品卫生问题及特供食品的存在、幼儿园入园难与虐童、“逃离北上广”与“拼爹”等现象遥相呼应,提示着中国社会的敏感痛区。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
2012年末回顾一年前激起波澜的“韩三篇”,不禁感慨于题目的准确:《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当时有人问:为什么这三篇的题目不对称,按照谈、说的模式,第三篇不该是《论自由》吗?此后的事实告诉我们,革命可以谈,民主可以说,而自由,只能去“要”。
乌坎、什邡、启东、镇海……新闻不断地执行着向公众普及小地名的功能。每个地方的事件内情不一,地方当局的处理也方式各异,但这些地域能引发全国性的关注,只有一个理由:它们都是公众索要自由表达与自由选择的象征。在这里,事件中具体的是非(比如PX项目究竟有多大危害)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市民以群体行动来与政府决策博弈的模式。我们当然愿意看到市民诉求能透过合法渠道与和平方式得以传达,但在“论自由”没有足够的空间与形式时,“要”就成了唯一的途径。当然,这种自发的行为也会挟带着各种私心与过火,但是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也许在这一点上内地人可以学学香港。香港2012年爆发了一连串的抗议,准不准自己人拍照,让不让内地人生孩子,能不能在地铁上吃东西,要不要标准化的国情教育,都构成了抗议的原因,上街的理由。不过有抗议经验的香港人,抗议行为与日常民生互不相妨,香港没有动用邻市特警,抗议者也没有砸车扔花盆,有些事情解决了,有些事情还悬置着,不管怎样政府与民众间有可见的互动,事件有相对透明的进程。
“韩三篇”的署名作者韩寒,没能等到这些学问粗疏但颇接地气的篇章开启更大更深入的讨论,就淹没在“代笔门”的口水战里。这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对革命、民主、自由这些大词的不同认知,正是歧路亡羊的中国社会亟须通过激辩与争议走向共识或索性分裂的关键点。即使韩寒曾因“韩三篇”成为某些人眼中的“背叛者”,能将不同阶层的公众引向同一讨论空间的客观效果,也是一桩知识建设的功德。而纠缠于“代笔门”的成篇累牍,或许可以满足许多人的道德义愤,释放许多人的偶像批判或保卫教主的热情,从社会知识推进角度而言,所得其少,反而制造出许多不必要的分裂。为何“代笔门”的战役会在“韩三篇”推出的节点打响,可能是一个需要很多年去索解的谜团。“韩三篇”讨论的意外死亡,或许是让中国社会失去了可贵的不多的共同交流、学习的机会。
“代笔门”当然也并非一无是处,它提供的正能量大概在于“去魅”,不仅是对韩寒、对方舟子的去魅,一大批热衷其中激情昂扬的发言者,都在此战中再次向公众展现了“只看立场,不问是非”的中国论战特色。在2012,意见领袖与时事评论员们,迎来了又一次集体的意外死亡。这或许倒自然形成了言论江湖的门户清洗。
生死疲劳
如果一个人在2012年走完从生至死的历程,会遭遇到什么?
我们假设你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婴。首先,你可能不知道该在哪儿出生。2012年北京的月嫂最高价格破万,同时的新闻,是香港人对“双非”孕妇的反感与排斥。但不管多贵,不管多难,你的父母总是会想方设法,要把这个起跑线往前挪一点点。
不在香港生没关系,他们可千万不要禁止内地人在香港买奶粉啊……不然你吃什么呢?该死的日本,为什么要地震?
上幼儿园了,虐童事件各地频发,父母天天犯愁:该把你送到什么样的所在,才能避免被拎双耳被胶带封嘴被打耳光被倒放进垃圾桶呢?
上小学了!你正式步入了危机重重的漫漫人生路。万一你遭遇了坏人的引诱,万一你遭遇到强奸,会不会被法院定性为“嫖宿幼女罪”,从而让毁灭你花蕾般人生的恶棍逃脱死刑?如果你妈妈为此事上访,会不会面临劳教的处罚?
提心吊胆地熬到了中学,更糟糕,你的男同学开始成年,如果交友不慎,搞不好一瓶硫酸就会泼在你青春的容颜上。
高考季节,全家族总动员,为你毒青蛙,为你拦路人,所有这些行为,都转化为压力,放在你那稚嫩的肩膀上。
谢天谢地,你平安地考上了大学。可是孩子,每一次去洗手间,你都要万分小心。你可能会被高年级男生偷窥进而强奸、杀害;你也可能晚上被叫出来陪老师喝酒,高空坠亡。
阿弥陀佛,你大学毕业了,也找到了还算体面的工作。放心,爸爸妈妈宁愿让你终生啃老,也不会让你去当北漂屌丝的。可是,为什么你郁郁寡欢,又总是劳累不堪?也许有一天,你会猝死在一次加班之后,也许,你会因忧郁症自杀,微博上做最后一次直播。
幸好一切平安无事。宝贝,被人叫剩女没关系,当不了白富美也没关系,千万要身体健康,不要去吃路边摊的地沟油,不要去喝某某牌的牛奶,旅游时不要轻易上当地的游艇,如果你摇到了号,不要买日系车,不要在别人演爱国戏的时候出门,不要在下雨下雪时开车上路,国庆长假别出门,除非你真的喜欢高速公路七日游,或智取华山。
如果你能嫁一个好人,就一起好好过日子。不要因为挺方或挺韩而吵架分手,也不要参加微博约架,给下一代树个好榜样——这比全民学雷锋靠谱得多。如果你所在的城市,邻居因为什么事情集体散步,请和平关注,也请他们注意表达的策略。
如果你们有幸能活到老,没被舌尖上的中国击垮,请保持阅读的习惯(至少要超过一年4.35本的国民平均阅读量,不给国家拖后腿),常常思考锻炼思维,争取不得阿尔茨海默症,如果人家提起这个病的原名“老年痴呆”,也不要生气。抑郁症和老年痴呆是中国人的大敌,不只是因为情况普遍,还因为政府与社会对此少有作为。
上述这些全是个案,幸运如你,一定都能避开。可是为什么一年下来,你的心里还是沉甸甸地装满疲惫?是不是如鲁迅说儿子海婴的“看看都觉得累”?中国人似乎都活在阴影下,不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会不会淋湿自己的头。这种忧患感不是坏事,比起“八十年代”动辄担心开除球籍问题,切身的忧患,更能帮助我们坐言起行。
诺贝尔奖开出了盘口,这是会让八十年代的文青吓跌眼镜的消息。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一切神圣的都褪去了魅力,这就意味着:重建的时候到了。我们用掌声送走了莫言代表的八十年代,莫言代表的乡土传统,或许还有“莫言”的家国分离的权力体制;我们能否合力构筑一个有着“规则下的平等”,一个真实、有序、恰如其分的社会?一个能感知生死疲劳的社会,就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社会。
(杨早,现供职于中国社科院文学所)
公元2012年,中国历壬辰年。看似平静实则跌宕,在疲惫和回味、充满失望与希望中过去了。
这一年,我们被太多的事情惊吓,因太多的事情愤怒,为太多的事情悲伤,我们的价值观被撕来扯去,不知道孰对孰错。
这一年,高速公路节日期间免费了,虽然有点堵;火车票降价了,虽然有点少;PM2.5启动了,虽然有点晚。但人民还是在享受这些改变,哪怕只有一丁点。
这一年,大家都很累,各个方面都累。公务员心累,企业人员身累,GDP很好看,可是没有相应的幸福感。有些东西都是虚的,生活质量才是真的,世界第一世界第二没什么意义。
生活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却又充满阻力。难忘这一年逝去的岁月,留恋这一年中的点点滴滴,但日子总归还要过下去,明天的太阳永远是最美丽的风景。
再见,怀念,你好,明天。
十八大
2012年11月15日,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一中全会胜利闭幕。全会多次提到“改革、反腐、民生、生态文明、人民”五大关键词,选举产生了新的中央领导机构,决定了新一届中央军委组成人员,实现了党的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的新老交替。
习近平视察深圳时不封路,没有长长的欢迎列队,不铺红地毯,为十八大后党和政府改变工作作风做出了新的现实表率。李克强、王岐山等提倡开会时不念稿子,也都成为改变作风的落地版本。改变作风已经成了十八大后中国政治强劲吹动的新风。
幸福指数
央视原创的随访问题“你幸福吗?”一语走红,走上街头让全国各行各业的人讲述、评判各自的“幸福”,也使得更多的人反思:什么才是 “幸福”?虽说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而幸福的人总是相似的,终究什么才是幸福呢?
人事纷繁,真正的幸福感,可能就是来自简单的真情实意与善良淳朴。无论是刘国江老人穷尽一生为老伴徐朝清凿出的六千多级“爱情天梯”,或是“最美司机”吴斌用生命履行职责,他们的故事总会带给我们许多思考。因而幸福也好,真情也罢,都是那些让我们心头一热、鼻子一酸的感动与温暖,力量与光芒。
舌尖上的中国
“这是盐的味道,山的味道,风的味道,云的味道。这也是时间的味道,人情的味道。这些味道,已经在漫长的时光中,和故土、乡亲、勤俭、坚忍等等情感和理念混合在一起。才下舌尖,又上心头……”该纪录片除了选材好、故事好、制作精良,更主要的,讲的是中国人祖祖辈辈的传承,家乡的风味,家庭的温情。
节目的火爆也从侧面反映对当下食品安全问题的焦虑。“皮鞋老酸奶”、“皮鞋胶囊”、“塑化剂风波”、“速成鸡事件”……打击无良商家、为公众的安全消费保驾护航,相关职能部门也须扛起社会责任的大旗,让那些用品质说话的良心品牌走进公众视野,让消费者重拾消费信心。
中国好声音
2012年7月13日开播的《中国好声音》以第一期1.5%的收视数据高开,到了9月30日,更是创下6.109%的收视奇迹,浙江卫视宣称:播出两周就已收回这档节目的制作成本。没有海选、没有投票、没有晋级、没有排名……声音是唯一的判断标准,在“选秀已死”的年代,定位在“大型励志类专业音乐评论节目”的《中国好声音》成为2012年中国电视节目的榜样。
《中国好声音》是IPCN引进The Voice海外版权,灿星制作打造出“本土化”风格,浙江卫视作为播出平台——媒体版权经营公司和节目制作公司是内容提供商,电视台是播出终端,《中国好声音》正在逐步体现中国电视行业制播分离的雏形,这也是中国电视节目告别山寨、抄袭,从而进入正版时代的节点。
江南Style
86天,两破吉尼斯、超4亿点击量、35个国家iTunes MV榜单排行榜冠军。一位曾被经纪公司建议整容的韩国34岁胖大叔PSY正以病毒般肆虐的疯狂速度、凭一连串令人咂舌的数据,轻松蹦上美国Billboard单曲榜亚军,成功将贾斯汀、阿黛尔等当红欧美歌手甩在马屁股后面……亚洲歌曲鲜有如此业绩。
一首神曲全球流行,点击量创纪录,必定触动了人类的基本情感。是什么呢?屌丝精神。江南富人区与sex-lady,调侃与意淫,屌丝精神正席卷全球而成某种普世情怀:面对现实,你要乐观,至少可以恶搞一下。
据传,鸟叔将上春晚。
重庆
2012年9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并通过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关于薄熙来严重违纪案的审查报告》,决定给予薄熙来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对其涉嫌犯罪问题及犯罪问题线索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重庆,这座中国西部的直辖市,曾在薄熙来治理下,以雷霆万钧式的“打黑”,突入公众视野,声势逼人。其后的“红色浪潮”又大有席卷全国之势。但随着“王立军出走”,“薄谷开来案发”,到“薄熙来下台”,雾都重庆就如在公众面前上演了一部年度大剧。
网购
在网店的连年促销推动下,“11月11日”这个一度被戏称为“光棍节”的日子,已成了名副其实的网购狂欢节。2012年的双十一比往年更为“疯狂”,2012年11月10日晚,无数买家守在电脑前,为抢到便宜的宝贝兴奋难眠。
双十一当天,天猫和淘宝通过支付宝完成的总销售额达到191亿元,是2011年的3倍多,其中天猫达成132亿元,淘宝完成59亿元,中国网民又创新纪录了。亲,你贡献了多少?
微博反腐
2012年,微博反腐可谓风生水起、格外耀眼。在众多的反腐案件中,均可以看到微博的身影。微博反腐,俨然已经成为一种最新的反腐方式。据统计,截至目前,仅在新浪微博上开通的以“反腐”为名或主题的微博就超过800个。
“调情门”、“情妇门”、“表哥门”、“不雅视频门”…… 2012年微博反腐迅速发展,进入成熟阶段,并已进入“剥洋葱”式的深度挖掘时代。微博新型平台的崛起,深刻改变了普通公民行使表达权、监督权的方式,其便捷的自媒体属性,也激发了公众参与公共事务的热情,极大拓宽了舆论对官员监督的渠道。在这种舆论环境下,一张照片、一段视频,一旦投进纷繁芜杂的微博世界,产生蝴蝶效应的速度、广度和深度令人惊叹。
微博反腐,已经成为一支不容忽视的社会监督力量。
救救孩子
2012年11月16日,五个流浪儿钻进贵州毕节环东路的垃圾箱避寒被闷死。据目击者称,5名流浪儿童均是男孩,最大的大概十三岁,最小的约七岁。
2012年12月14日早上7点多,一名36岁男子手持菜刀,在光山县文殊乡陈棚村完全小学砍伤22名小学生和1名老人。
北京海淀3岁幼儿被教师扎伤生殖器、上海杨浦女童下体被教师塞豆粒、杭州教师用紫外线灯惩戒孩子、浙江温岭幼儿园女教师提起幼儿双耳等多起虐童事件频发。
未成年人安全工作是全社会安全工作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它直接关系到青少年能否安全、健康地成长,关系到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幸福安宁和社会稳定。保护好每一个孩子,使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意外事故减少到最低限度,已成为教育和管理部门的重要工作内容。
利率市场化破冰
利率市场化在2012年迈出实质性步伐。中国人民银行在6月8日和7月6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连续两次进行了非对称降息,而6月8日的降息中规定将金融机构存款利率浮动区间的上限调整为基准利率的1.1倍,贷款利率浮动区间的下限调整为基准利率的0.8倍。
利率市场化很快就对银行产生了影响。在几经博弈之后,银行在存款利率方面最终普遍实现了上浮,老百姓发现,存款也可以“货比三家”。利率市场化也成为触发2012年银行利润增长拐点的主要因素之一,饱受诟病的银行“暴利时代”或将落幕。
世界末日
一个漏洞百出、支离破碎的所谓“末日预言”,缘何会在全世界引起如此高的关注度? 世界末日传言之所以经久不衰,其中存在不少调侃、戏谑的娱乐成分,这已经成为一种末日情结和末日文化。我们生存在这样一个凡事都充满着不确定因素的环境中,因为这种未知因素而带来的焦虑或是好奇,会让人们相信所谓世界末日的存在。
投射到当今社会,人、自然和社会三者之间的矛盾愈来愈凸显。随着全民性“生态危机”和社会不公平现象等问题的加剧,世界末日论这种几乎人人皆知的谣言才会有其生存的土壤。人们对于“世界末日”的高关注度透露出人们对于现实生活的不满和对更优质生活的向往。
所谓的“世界末日”,或许只存在人们的内心。
如同世界银行的研究所发现的,每一个取得了经济赶超业绩的经济体都是外向型经济政策的实施者,这暗示出口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具有超越表面的重要性。
未来十年,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将会是多少?这不仅是理论问题,更是重要的政策问题。对这个问题的不同答案,有可能决定什么样的经济、社会政策是合适的。基于对发展机制的分析框架,以及日本、韩国、巴西等国的比较研究,我们的分析发现,中国未来10年的平均增速有可能降低到5%~6%的水平。这一估算低于林毅夫教授的期望值,不过高于北京大学佩蒂斯教授的估算值。
换言之,与2001年~2010年十年期间取得的10.5%的平均增速相比较,中国经济可能不得不遭遇痛苦的增速下台阶。本质上,这是过去十年中国经济享受之前的改革红利、人口红利与全球化红利却在制度改革上严重滞后所不得不承受的苦果。
不过中国并非第一个经历这一转变的国家——韩国的经济发展史是先例,展示了类似的增速下台阶的动力机制与时间框架。
如同世界银行的研究所发现的,每一个取得了经济赶超业绩的经济体都是外向型经济政策的实施者,这暗示出口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具有超越表面的重要性。
以韩国为例,成功的经济赶超过程往往都经历了如下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改革与建设阶段。赶超经济体,按照定义,往往是落后的农业经济。朴正熙总统上台之后,制定了雄心勃勃的经济计划,通过政府的强制性力量以间接融资方式支持私营企业,在国内进行了大量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在交通运输、邮电通信、电力、港口等基础设施建设,完成了如汉城至釜山高速公路、中央线等电气化铁路等大型项目。由于这些项目内嵌现代技术,具有被验证的技术与经济合理性,它们的完成有效地提升了韩国的经济技术水平,为韩国经济腾飞打下了良好基础。这个阶段一直持续到1972年,投资贡献成为经济增长的主力。
第二个阶段,出口拉动阶段。韩国一直坚持以私营企业为主体的外向型经济政策,出口年均增速高达接近40%,随着出口部门占比逐年增大,1972年之后,出口贡献压倒资本形成贡献,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在70年代,出口贡献占经济增速的76%,80年代仍旧高达56%。
第三个阶段,杠杆化发展阶段。1989年之后韩国出口速度趋缓,新上台政府仍全力追求增长,并依靠政府对金融业、财阀的紧密联系,依靠庞大的固定投资维持经济的快速增长。这个阶段资本形成贡献超过了出口贡献,付出的代价是过剩产能与债务比例的直线攀高。过高的过剩产能压力之下,1997年危机爆发,资本形成贡献直线下滑,经济增速也下台阶运行,迄今没有恢复。
日本经历了类似的三个阶段,其中,1972年经济危机之后日本政府不能容忍经济增速的下滑,执行了大手笔的凯恩斯主义政策,但其巨量投资并未扭转日本经济增速下台阶的趋势,反而令过剩产能与债务负担直线上升,并最终导致1989年的总崩溃与随后“失去的20年”。
巴西的失败源于第二阶段。60年代巴西军政府上台之后执行了与朴正熙总统类似的政策,重大的区别是其经济计划大多数由国营企业来完成,导致巴西经济从来没有成功地走入第二阶段:在60年代投资拉动的高速增长终结之后,巴西未来依靠出口贡献接力增长,反而由巨额无效投资、政府赤字酿成债务危机与恶性通货膨胀,经济发展受挫。
中国的经济起飞经历了与韩国类似的历程。80年代的改革开放极大地改善了中国经济的资源配置效率,在巨额投资成为主要经济增长动力的同时,过剩产能从20%左右跌落至个位数水平。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之后,中国经济受到影响,资本形成贡献大幅飙涨,拉动经济增速,不同之处是过剩产能开始稳步上扬。2002年中国加入世贸之后,中国经济起飞进入到第二阶段,出口贡献超越资本形成贡献。与韩国不同的是,这一阶段中国继续保持着非常高的投资增速,而由于投融资体系改革滞后,过多的信贷资源流向低效率的地方政府与国营企业,过剩产能持续升高。如此,中国的第二阶段与第三阶段合二为一,在这个10年所取得的10.5%的增速实际上是出口快速增长与加杠杆拉动的综合后果。
这一特点对于未来中国经济潜在增速打下了深刻烙印:当出口增速不可避免必将下滑的同时,资本形成贡献度也将在过剩产能压力下下滑,导致中国经济增速轴心下移。
先来看出口部门增长潜力。按照世界银行的数据,过去20年是全球化速度最快的20年,出口贸易增速达到6.26%,高于实际GDP增速(2.7%)但低于名义GDP增速(8.3%)。未来,有理由相信全球出口速度有可能低于过去20年速度:首先,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债台高垒,未来很可能处于漫长的去杠杆化过程,对别国产品的需求增速放缓,实际上,过去20年全球贸易快速增长的原因之一正是发达国家的需求泡沫。其次,这一轮全球化过程消减了很多贸易障碍,未来可以大幅消减的障碍减少。基于这些考虑,5%~5.5%可能是可以期待的区间。
而从中国出口占全球份额的角度看,很难期待它继续大幅度提升。首先,人民币在经历大幅升值之后,低估程度从1994年之前的100%以上收窄到零附近。其次,随着中国人口红利耗尽、消费占比转折上升,中国的低劳动力成本优势也在快速耗散之中。再次,中国的出口结构出现了重大变化,一般贸易占比超越加工贸易,出口中机电产品占据半壁河山。在这种产品结构下,要取得进一步的全球份额,中国需要向占据更高价值链地位的发达国家出口大国如德国、日本等国挑战,竞争优势更多地不再是依赖低成本劳动力,而是科技水平与创新速度。这方面中国难有绝对优势。最后,过去20年中国出口的快速增长与跨国公司主导的全球制造业产业链移至中国有关,未来,这一转移速度注定将会下滑。
历史上,日本出口占全球出口比例在达到8.8%的高位之后开始下滑,到2011年中国出口在全球出口比例已经高达10.4%,继续上升的空间不大。
结合全球贸易增速的降低与中国份额接近顶峰,我们预计未来10年中国出口速度约为6%~8%水平。这一速度仍旧相当高,但与过去10年我们曾经取得的21.3%的速度无法同日而语。
再来看非出口部门。如前所述,非出口部门的生产可能性边界扩张速度取决于两个成分:内生速度与出口部门技术进步外溢效应。就出口部门技术进步外溢效应而言,取决于出口部门增速与内生增速之差、出口部门占比、资本形成增速、过剩产能及外溢效应参数;就内生速度而言,主要取决于后发优势、资源配置体制改革。在过去10年,出口部门平均占比约为31.7%,平均速度约为21.3%,贡献了10.5%经济增速中的6.8%,非出口部门平均速度约为5.5%,其中外溢效应为1.5%,内生速度为4.0%。需要注意的是,4.0%的内生速度远低于上一个10年的8.0%,及上世纪80年代的6.6%,反映出中国后发优势的减小以及改革滞后的负面影响。
基于此,假设未来10年出口增速为8%,占经济比例约为30%,内生速度为3.8%,过剩产能平均为30%,则经济增速将为5.4%左右。需要说明的是,按照之前日本、韩国等经济体的发展情况看,以上假设并不能称为过分悲观。
正确判断未来增长潜力才能冷静终结过去10年得失,得出正确的经验与教训,也才能沉着应对未来将会到来的惊涛骇浪,不可不慎。
(刘海影,经济研究人士,FT中文网撰稿人)
地产白银时代有哪些特征?市场竞争态势和企业之间的竞争格局将发生怎样的变化?企业如何因应,是否要走“新四化”(金融化、标准化、精细化、品牌化)之路?
“下半场”的说法较新颖,但经不起仔细推敲:大凡有下半场的体育项目,游戏规则是不能在中场改变的。而恰恰这一轮的房地产政策调控,不仅没有中场,而且游戏规则改变了——原本是踢足球,一声哨响,改打篮球了。
游戏规则的改变,要求参与者都应以最快速度做出调整,并投入到新的竞争中。但这只是理想状态。事实上,总有人意识不到规则已经改变了;即使意识到,动作调整也是有快有慢。这算是两年多以来行业企业的状态写真。
最新的调控精神是“加强房地产市场调控和住房保障工作”。可以预见,在未来几年内,以时间换空间的“双轨制”住房政策不会改变,调控常态化的市场环境不会改变,加强调控的决心和信心更不会改变。这意味着,房地产市场白银时代已经到来了。准确地说,我们已经置身于白银时代。
按照从宏观到微观的顺序,房地产白银时代的市场特征是:
1.房改红利、土地红利、人口红利效应递减,改革红利、城镇化红利、收入倍增红利可期;2.单一的市场化住房制度已终结,市场和保障双轨制成为基本正常,最终形成8:2的供应格局;3.行政手段和经济手段并举,经济手段渐多,地方政府市场控制权加大;4.房地产拉动作用会逐渐减小,房地产增长功能与民生功能平齐;5.土地、人力等要素价格不断上涨,行业利润率越来越低;6.房价上涨会被持续遏制,投资性需求占比越来越小;7.产品细分市场越来越多,首改、再改类需求将成为主流;8.不同城市市场分化加剧,不可能一言概之不同等级城市的泡沫有无和大小,对开发商选择城市和项目的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9.品牌、模式竞争逐步取代成本和性价比竞争;10.“新四化”(金融化、标准化、精细化、品牌化)企业占据主导地位。
随着白银时代特征越来越明显,房地产市场竞争态势和企业之间的竞争格局也将发生进一步变化。
业绩分化加剧,市场集中度进一步提高
业绩分化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随着业绩规模进一步分化,不同企业的盈利能力也会进一步分化。另一方面,销售额30亿元以上的前三梯队企业也在分化;每年总有企业“掉队”,也总有新企业“晋级”。
统计显示,百强企业在一线城市的市场占有率已超过50%;二线城市“三分格局”也已渐现:全国性品牌企业、本地品牌企业和本地中小企业各占三分之一左右的市场份额。预计2015年百强企业的全国市场占有率或将达到三分之一。尽管市场集中度高有利于市场要素集中,但如果过高可能会导致市场形成一定垄断,不利于控制房价,也对房地产市场持续健康发展不利,值得警惕,有必要提前防范。
规模增速放缓,利润率越来越低
据兰德咨询对迄今全部178家上市房企的增长性指标的统计数据,最近三年内,超过八成企业的规模业绩增速放缓。预计今后仍将会延续这种态势。这意味着,过去动辄“年均增长50%”或几年翻一番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另外,随着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行业平均利润率也将会越来越低。预计未来几年内每年将会降低一个百分点左右。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企业都要调低利润率目标,或者将挖潜点转向周转率和杠杆率。
企业并购和联合竞标土地、合作开发将越来越多
近年来,房地产企业的并购起数呈现快速增长态势。2011年和2012年1月~11月,房地产市场的并购起数已跃升为各行业首位。另外,企业战略合作、联合竞标土地和合作开发项目的也越来越多。预计这一趋势还会进一步持续下去。
区域性特征和多层次竞争态势越来越明显
随着市场集中度进一步提高,必将导致中小企业的生存和发展空间逐渐缩小。但也应看到,中小企业群体占全部行业企业的90%以上,未来的市场占有率仍将有百分之六七十。这一方面意味着房地产市场散乱的格局未根本改变,另一方面也意味着中小企业并未全面丧失竞争力。事实上,很多中小企业凭借对当地市场的熟悉优势,依然保持着一定的竞争优势,与“外来”企业在不同的细分市场上展开多层次的竞争。这种区域性特征是由我国的政商关系现实决定的。这也意味着,中小企业不是没有发展机会。
面对市场和竞争格局的变化,对房企的建议有三。第一,因应变化,顺应大势,调整心态,调整战略,转变企业增长方式和开发模式;第二,端正价值观和开发理念,敬畏土地,尊重城市,善待客户;第三,以我为主,改变能改变的(比如调整产品结构、提高产品和服务质量,改善内部管理等),走“新四化”之路。
(宋延庆,兰德咨询总裁)
踏入2013年的新门槛,回望过去的一年河南经济表情,会发现曲折、复杂而多面。
这一年,有来自宏观经济的暖冬色彩,也有部分产业企业的困窘。有区域发展战略的深度推进,也有来自行业层面的九曲回“转”。我们从九个关键词入手,由一个个大事件或现象的组合切入,纵横之间,河南经济一年发展的基本脉络,也逐渐清晰。
关键词:暖
前不久,省委经济工作会议传出消息,在规模以上工业利润在近半数省市区下降的情况下,2012年,我省有望跻身于GDP“三万亿元俱乐部”,呈现出融融暖意。
数据显示,2012年前三季度,全省地区生产总值(GDP)达22171.49亿元,同比增长10%,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3个百分点;预计全省生产总值将突破3万亿元,比上年增长10%左右,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3个百分点左右。
春江水暖鸭先知。在GDP破三万亿背后,是来自企业和行业层面一个个利好消息,从2012年第三季度开始,水泥、铁矿石、钢铁等原材料及运输价格开始反弹,纺织止损,地产回暖……河南以及中国经济出现回暖迹象。
一个值得注意的人居暖意是,我省排出保障性住房建设进度时间表,保障性住房在建规模将达到历史最高水平。
关键词:进
2012年,河南中原经济区建设更进一步,郑州城市发展迈上新台阶。
就在十八大刚刚闭幕之后,2012年11月17日国务院正式批复《中原经济区规划》,为中原经济区划定了涵盖5省32市县的范围,确定了“两不三新”的发展思路。而《规划》的出台,标志着中原经济区建设进入了整体推进、全面实施的新阶段。
与《规划》同时获批的还有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其不仅将成为河南对外开放的重要平台,还将成为中原经济区建设的战略突破口。
此外,2012年还有众多的区域凸显建设进步成色。郑州引黄灌溉龙湖调蓄工程不仅保障了40万亩农田的粮食生产,还开启了郑州生态城市的建设步伐。而正欲起步的郑西新区,不仅将平衡郑州东西部发展的现状,也将成为新的引擎。
关键词:城
新型城镇化无疑是2012年最热的词儿之一。
2012年,预计河南省全年城镇化率达到42.4%,比上年提高1.8个百分点。我省五级现代城镇体系构建步伐加快,作为我省的创新,新型农村社区被纳入五级现代城镇体系,正在积极稳妥推进。数据显示,2012年我省启动新型农村社区试点2300个,截至目前,初步建成500个。
按照2012年提出的规划,我省将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把城市群和城市组团作为优化城市形态的主要抓手,构建科学合理的城市空间格局;实施中心城市带动战略,发挥郑州、洛阳等城市龙头带动作用,促进其他省域中心城市做大做强,加快发展县城和县级城市,形成大中小城市协调发展、互促共进的城市格局,增强在城乡统筹发展中的带动作用。
作为推动城镇化的生力军,以建业为代表的房地产企业开启了向下挺进县级市场的战略,在变与不变中深耕河南市场。
关键词:通
2012年10月8日零点起,目前全国最长的公路桥梁——郑州黄河公路大桥终于结束了26年的收费历史,回归公益。收费时代的结束,使阻碍黄河两岸畅通的一层隔膜被打破,实现了人们心理上“零距离”的贴近。
而在黄河大桥之外,一个更为通达的大事件扑面而来。2012年12月26日,随着京广高铁的全线贯通、郑徐高铁的开建,郑州真正坐落在了高铁十字架的中心点上。
京广高铁的全线贯通,对郑州来说意义尤其重大:京广高铁和郑西高铁,加上开建的郑徐高铁,会使郑州成为全国的高铁十字枢纽,加上陇海铁路、京广铁路在郑州的十字交叉,郑州也成为唯一一个“双十字交叉”的城市,交通枢纽地位更加巩固。
关键词:增
2012年,河南粮食生产实现九连增。
根据国家统计局核定结果,2012年河南粮食总产量达到1127.72亿斤,比上年增产19.2亿斤,增幅为1.7%,成为第9个连续增产的年份。其中:夏粮总产量637.2亿斤,比上年增产10.9亿斤,增幅为1.7%;秋粮总产量490.52亿斤,比上年增产8.32亿斤,增幅为1.7%。
河南作为全国粮食主产区,提高粮食产量,不仅关乎中原经济区建设的大局,还承担着保障国家粮食安全的高度使命感和责任感。
与粮食一同鲜明增长的,还有我省的外贸业等。2012年,预计我省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120亿美元,总量及增速均居中部地区首位;实际到位省外资金突破5000亿元,增长25%;进出口总额突破500亿美元,增长50%以上,增速居全国首位。
关键词:转
2012年,是河南经济的转型年。
对于煤炭、有色、纺织等这些河南的传统行业而言,企业行走的步伐尤其艰难。转型式过冬,成为这些行业内所有企业的必修课。平煤神马岁末重组新大新材, 进入新能源。而在更为恶劣的产业环境下,伊川电力、神火集团、中孚实业等铝企,通过向上提升资源保障能力,向下大举进军精深加工领域,补齐链条。
这一年,对于河南部分大企业而言,已经“转”出新天地。百瑞信托增资扩股后完成了华丽转身,逐步丧失阵地的金星啤酒完成股份制改造,双汇整体上市的进程也顺利完成……
关键词:困
有进有暖亦有困者。
2012年的央视3·15晚会对于家乐福郑州花园店“一鸡两卖、生鲜食品肆意返包”的曝光,对于这家入华18年的国际零售巨头来说,可谓致命的打击。这一年,新乡日升与思可达这两家企业都在冲刺IPO的道路上折戟沉沙。而国家对于各地文交所普遍进行的份额化交易模式的整顿,使得郑州文交所陷入困顿。
新飞员工与投资方新加坡丰隆集团长期积蓄的矛盾在一场激烈的罢工中点燃;对于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众品而言,由于利润下滑,中概股频遭质疑踏上退市之路,但诉讼缠身令其困扰不断。思念受困新加坡,踏上了退市之路。相对于香港上市,洛钼的A股之路并不平坦。
关键词:变
对于中原地产界而言,2012年变局不断。
万达在郑州布下第二子的时候,住宅界的老大万科,也开启了中原战略。12月18日,万科与美景签约,双方正式确定合资成立郑州万科美景有限公司,加上之前纷至沓来的地产大腕,中原房地产形势面临全新变局。
地产界在变,零售业也在变。电商犹如一匹杀出的黑马,令传统零售业压力倍增。在河南,大批的浙江电商企业迁徙而来。
在农业领域,资本耕农成为一道新的风景线。联想控股向原阳县提出了“流转全县耕地‘整箱开发’”概念,一群房地产商在原阳县投资3亿元种植“天价”水稻。深交所上市企业江西正邦科技宣布将在河南投资80亿元,养400万头生猪。此外,富士康、茅台等巨头都瞄准了河南农业。
关键词:融
2012年12月15日,省发改委、郑州市政府、开封市政府三方签署《进一步加快推进郑汴一体化发展的框架协议》,三方将在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建设、沿黄地区综合开发规划、郑汴交通网络建设、郑汴两地服务共享、生态水系共建、产业合作、旅游开发七个方面开展务实合作。
同时,自2013年1月1日起,郑汴两地正式实施金融同城,各银行业金融机构将行内两地间存折、银行借记卡视为行内同城业务,不再收取异地业务费用;2013年也有望实现电话并网,两地将统一使用0371区号。
(万军伟,《大河报》记者)
■□ 惧者幸存
“Only the Paranoid Survive。”语出葛洛夫。老胡曾谈及,“惧者生存”英文翻译也有“幸免于难”的意思,可以理解为“惧者幸存”。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只有具有强烈的忧患意识,才能在残酷的竞争中幸存下来。“惧者幸存”这个短语,老胡很多年前已奉为生存哲学,在如今的生存环境,更为适用。
为何重新提起,缘自2012年的一部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不论高知还是普罗大众,都给予了这部电影毫不吝啬的赞誉。电影讲述的主题,其实就是老胡多年前视为座右铭的生存法则:惧者幸存。李安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也犹如内心有一个孟加拉虎:“怕,怕才有劲,怕才会提高警觉。就像派跟老虎漂洋过海,他后来发现没有那个老虎他活不了——他对老虎的恐惧提了他的神,增加了他的精气神,所以那种提高警觉的心态,其实是生存跟求知跟学习最好的状况。”——原来,《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最适合的广告语就是:惧者幸存。
■□ 二十周年庆典
2012年6月,建业二十周年庆典华丽落幕。从筹备到彼时,历时整整一年。
《“纪廿”中的碎片》一文中曾提到:“对于老胡这一代人而言,他们崇尚仪式感,期待这份庄严能够成为未来企业的推动力之一。”哲学家萨特认为,获得仪式感要通过两种途径:表演和拜物。回首建业二十周年庆典的种种,的确逃不过这两类。“春天的故事”建业二十周年纪念书籍首发式暨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论坛、《长征组歌》二十周年感恩演出暨“建业人的长征”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展、“建业人的长征”集团二十周年庆典晚会、“2012年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老业主感恩答谢暨新品推介会”等属于前者,而《建业读本》、《百人讲述建业》、《建城基业》纪录片、《建业省域化战略调查报告—— 一个非公企业在中原崛起进程中的实践与启示》,乃至《河南故事》、《我的二十年》、纪念版阿米尼自行车等礼赠则属于后者。
从形式上,庆典无非以上两种;从内核上,庆典输出的是企业的价值观——我们这个企业看重的,珍爱的。从态度上,老胡认为建业做到了“最认真”;而从意图上,几乎前来与建业交流的、即将要面对“十年”和“二十年”庆典的兄弟企业,均认同这样的表述:通过庆典,对内提高凝聚力,对外扩大影响力,从而对未来产生推动力。
建业的二十周年庆典,将在中国的民营企业史上留下不容磨灭的印痕,也将留待世人评说。
■□ 建城基业
一部《建城基业》,一部中国城市化进程史。
“建城基业”的出处,出自老胡2012年新年寄语《建业,须三十而立》中“闻建党伟业,观建国大业,历建城基业”。
《建城基业》是一部用电影手法回观建业二十年历程的纪录片。据说,不少房地产公司老板带领团队观看了这部纪录片——或许,在某种意义上,这部纪录片记录了大多数房地产企业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共同的历程。多年前,著名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曾预言21世纪的两件大事,其中之一就是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中国正在经历全球有史以来最快的城市化进程,中国房地产企业的命运更是与城市化进程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因而,“建城基业”表达了房地产商将自己定位于城市化进程推动者的心路历程。
■□ 九二派
有时候,人们喜欢寻找归属感,相同的机遇、命运,相同的故事和传说。
建业二十年,1992年即为起始之年。“1992年注定是一个有转折意义的年份。‘小平南巡’令人们的内心有了波澜,那真是一个知识分子大迁徙的年代,一部分人选择继续留在体制内,而另一部分人则毅然投身市场,中国历史里又一个追逐财富的时代轰轰烈烈地开始了。”陈海所著的《九二派》一书中这样描述1992年这个年份。
那一年前后下海的、如今功成名就的企业家被称为“九二派”。企业家最大的贡献是“以自身的实践挑战了‘轻商主义’的传统,以自身的故事呼唤真正的企业家精神”。
老胡当属典型的“九二派”。他下海时已官至正处级,身怀“实业报国”、“情系中原”的理想,以大历史观观察当代,以国际视野预测未来;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脚踏实地,以殉道者的心态向着阳光跋涉。他身上闪烁着“九二派”企业家精神:勤奋,好学,积极,向上,自省,向善,大气,执着,坚毅,厚重,助人……
■□ 百亿建业
时间定格在12月24日下午6时许——2012建业年度合同销售金额跃过百亿,随后不久,到账金额也突破百亿。《建业》主编白许晨在微博中写道:“这是战略的百亿——仅河南,深入小城镇,销售160万平方米,卖了一万七千套房子,在一线城市业绩要翻三四番;逆势而上的百亿——业绩稳步提升,团队架构合理;激励未来的百亿——进入更多县城,在郑州与强手抗衡,建业一定还要扛起本土房企的大旗,做更优秀的产品,提供行业领先的服务。”
营销管理中心总经理李莉对此评论说:“这是无数勤劳、坚忍的建业人在地市、县城,克服家庭、生活的重重困难,在城市化率还很低的河南向下、向下、再向下的战略成果。”
建业的百亿,就是一线城市的三四百亿,因而这个事件承载了太多意义。时至今日,仍然会有人对建业的战略迷惑不解——为何放弃一线城市的“掘金之旅”而不辞劳苦地“挖煤”。其实这也不难解释——企业核心价值观使然。
■□ 诚意报春晖
一路同行二十年,站在历史的年轮上,感恩、答谢、回馈客户,成为2012年建业的主旋律。“春风行动”、“春晖行动”均是这一主旨的产物。其中“春晖”出自唐朝大诗人孟郊的《游子吟》,“春晖行动”便取意其中,象征客户为建业的“衣食父母”,而客户在二十年中,正因为给予了建业如同三月温暖阳光般的爱,建业才像小草般成长为大树。故而在二十年之际,建业用行动报答其关爱与支持。建业这样虔诚和内敛的姿态,或许是赢得大众一贯好感的原因所在。
而这一年举办的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2012年老业主感恩答谢暨新品推介会则极具里程碑意义——它集中体现了建业在20周年节点上、项目日益增多规模优势初现的背景下,对于客户服务和营销创新的新思考和新探索。
■□ 建业球迷
“我对你的爱,不因任何而改变。”——这是人世间最无私的接纳。
随着2012年中超联赛的结束,连续在中超拼搏了六个赛季之后,建业队再次降入了中甲行列。热爱足球的人们落下了滚烫的泪水。@央视《足球之夜》在第一时间发布微博予建业以支持:从1994年扛起河南职业足球的大旗,18年来河南建业足球队历经风雨,从乙级到甲B、从甲B降回乙级,虽命运多舛但不抛弃、不放弃,屹立18年,成为中国职业化俱乐部中唯一未曾易帜的一支球队。虽然目前暂时离开了中超,但这并不意味着河南建业停止前进的步伐,短暂的蛰伏是为了更好的飞跃。河南文化界知名人士对建业足球给予更高的期望:“我们是建业球迷,不是中超球迷!”患难造就坚韧,坚韧造就品格,品格造就希望,希望成就未来。波折更凝聚河南人,在重压和考验之下,河南足球将重新崛起。
■□ 小城之春
在某种程度上,《建业》试图也努力做到了先行于实践。114期《建业》解读了建业继续向下的战略——“小城之春”。
《建业》在这个命题中给出了自己的观察:县域经济是中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亦是改革发展最具活力、最有潜力的重要力量。县城里的生活,也最接近中国多数人的真实生存状态——生活小康,但又有很大的匮乏亟待弥补。县城对于在大中城市打拼的游子而言,是一种很难最终回归的乡愁。我们不能假装中国的小城真像美国郊外的小镇一样具备真正的吸引力。诚恳而言,我们的县城需要更好的人居环境,需要更好的商业服务,需要更好的文化生活。但无论如何,当就近城市化成为中国主流的城市化方式时,小城们正在迎来真正明媚的未来。
■□ 中原会馆
在郑州,中原会馆可谓一个独特的建筑。它生于安徽,历经百代, 传世至今。
于2011年岁末投入使用的中原会馆是一座建于清朝初期的老房子。时间须追溯至2006年,老胡与王石、冯仑分别购买了一处徽派老房子。《建业生活》记载:“这个徽派老房子随后从1000多公里外的安徽移植到郑州,将木雕、石刻和徽商荣耀原版移植,数位能工巧匠经数月迁移老房子,并在老房子外安装了一层钢结构的玻璃幕墙,完成了历史与现代的嫁接和结合。”老胡在其落成时以《中原会馆记》吐露心声:“徽居建造考究,整拆不易,复建更难。”会馆的名字由来也从中可寻——“为不负此宅所纳数百年岁月之精华,寄望中原志士贤达常聚于此, 故取名以:中原会馆。”
■□ 爱公益
老胡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给出了鲜明的态度:“我努力做的是公益,而非慈善。”
“我们必须为未来制订计划。我们必须保护我们的资产。我们必须思维全球化,行动本土化。我们必须让世界为中国而骄傲。我们必须拒吃鱼翅,保护我们的海洋。”老胡首次触电公益宣传片,与中坤投资集团董事长黄怒波、万通地产董事局主席冯仑、TCL集团董事长兼CEO李东生、中国普乐普公共关系顾问有限公司总裁魏雪一同拍摄野生救援协会WildAid公益宣传片,呼吁大家保护鲨鱼、拒食鱼翅。
老胡于2011年9月7日起创立的非公募文教公益基金会——本源人文公益基金会,主要致力于中国社会人文教育的推动。2012年,本源基金旗下的本源社区书院通过点点滴滴的付出与努力,通过推动中国传统文化传承,传播生命智慧,缔造社会福祉。
12月21日,伴随着孩子们欢乐的笑声,由老胡捐资2300万的河南省少年儿童图书馆在郑州市宣告落成。
■□ 建业微时代
对那些关心、关注建业的人而言,得到建业相关消息最快的途径莫过于建业的官微“@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了。
对于坚持不开个人微博的老胡而言,2012年,他还是和微博亲密接触了一下。“@胡葆森_九二派企业家”的事件微博注册开通之后,瞬间便吸引了一万余名粉丝。在微访谈中,老胡纵横捭阖于国家、社会、时代、行业、民生等话题,谈笑于理想与现实之间,家国大义中亦不失幽默风趣,令粉丝意犹未尽。
■□ 酒店年
2012,堪称建业酒店年。
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与洲际、喜达屋、雅高等多个国际知名酒店管理集团达成战略合作之后,2012年,南阳建业森林半岛假日酒店、漯河建业福朋酒店分别璀璨开业,郑州建业艾美酒店和开封建业铂尔曼酒店筹备和建设中,上街建业雅乐轩酒店营运中。这其中精细的运筹和管理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
建业酒店开业庆典主题大片《光荣与梦想》中揭示了酒店与城市之间的血脉关联:“一个商业繁荣的城市需要一座标志性的五星级酒店,一个能够反映这个城市文明的酒店。在时代的风云际会中,建业的国际酒店落户地市,既得益于当地人民的热情召唤,也是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深耕当地的又一举措。”于城市而言,优秀的酒店就如一个特别的媒介,以极具亲和力的方式沟通着人与城市,城市与区域的关系。建业旗下的酒店正努力显示着这样神奇的力量。
回首2012,全体建业人以持续整年的拼搏和努力为集团二十周年献上了一份沉甸甸的厚礼,也使光辉而波澜壮阔的2012年更加令人难忘,充满喜悦。追忆一整年来我们为这一目标的倾情投入、汗泪湿襟,唯有凝固于纸上的图片,见证了一年来的艰辛和勤奋。图话建业的2012,我们为自己喝彩!
开辟县级市场 启幕战略纵深
2012年1月18日上午,建业住宅集团与息县人民政府在息州宾馆举行战略合作签约仪式。以此为代表,吹响了集团省域化发展战略转向纵深阶段的号角,建业自此加快县级城市的布局步伐。随后在整个2012年,建业先后进军了临颍、柘城、鄢陵、汤阴、宝丰等10个县级城市,随着县域布局的展开,建业战略的魅力也一次次得到了验证。
战略的胜利
红了!淮阳!
2012年12月23日上午,淮阳建业·桂园盛大开盘。作为集团2012年的收官之作,淮阳建业·桂园一期150余套房源在2个小时之内被抢购一空,成为集团县级市场第一个开盘即清盘的项目,创造了淮阳市场乃至整个县级市场的销售奇迹,实现了县级项目的新突破,并以此为建业2012县域化发展进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恒守一方,建业人肩负区域发展的使命,在县域市场的拓展之旅上豪迈前进!
一万里与十八城
镜头中的建业建筑之美
2012年4月29日~5月1日,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特别邀约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在河南人民会堂举行三场大型红色经典史诗——“长征组歌”演出活动感恩建业客户。同时,在河南人民会堂外场以极具国际特色的画展的形式,以“建业人的长征”为主题进行大型展出。“循道而为”讲述建业核心的企业精神,“向着阳光跋涉”讲述建业波澜壮阔的发展历程,“十八城记”讲述建业筚路蓝缕的筑城成果,吸引了社会各界人士的驻足观看。
星耀卧龙地,秀领南都御
建业酒店事业引领城市的发展
2012年,建业酒店事业扬帆启航。5月11日,开封建业铂尔曼酒店奠基仪式荣耀启幕;8月8日,南阳建业森林半岛假日酒店盛大开业;11月23日,漯河建业福朋酒店璀璨启动!一个商业繁荣的城市需要一座标志性的五星级酒店,一个能够反映这个城市文明的酒店。在时代的风云际会中,建业旗下酒店落户河南各地市,为城市中的人们创造全新的生活体验,并为城市注入了全新的城市活力!
建业二十年 感恩一亿人
20年,从一个寄身省社科院淹没在上百小房企里埋头耕作的播种者,到如今植根中原,模式鲜明的花开遍野,一路走来,建业经历过失望、徘徊、矛盾,也收获了欣喜与坚定。
在二十周年这一节点上,建业以中国企业界罕见的诚意和用心,在半年多时间里,接连举办“春天的故事——建业20周年纪念书籍首发式暨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论坛”、“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20周年大型回馈演出——长征组歌大型声乐套曲”、“建业人的长征——非凡体育(中国)科技有限公司官网20周年庆典晚会”等活动;并编撰发行《建业读本》、《百人讲述建业》等书籍。
时光从不辜负付出,回首这一系列工作,它们共同呈现了建业变革律动的关键细节;呈现了那些关心建业的人思接古今的感悟与总结;呈现了二十年来中国住宅市场颠簸起伏中建业所留下的萍踪,及对行业的启示。
老胡英伦尽显豫商风范
2012年7月22日至29日,由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组织的中国企业家赴英代表团访问古德伍德、剑桥、伦敦等三地,与英国政、商、学三界展开深入交流,了解英国之魅,并展现中国的主流商业力量。在这一集中展示中国民营企业家群体形象的大舞台上,老胡代表着中原企业家群体,发出了独特的“河南声音”,展现了大气智慧的豫商风范。
老胡首次触电自媒体
2012年8月31日下午,老胡做客新浪“亚布力微访谈”,分享九二派企业家的商道与理想。此次做客微访谈,是老胡微博首度发声。老胡在微博上风趣幽默的回答、坦诚真挚的交流,使得原定一个小时的微访谈由于网友们的热情参与,持续了1小时40分钟才告一段落。
钱钟书先生在《走向世界》的序言中说过:“像大名流康有为的《十一国游记》或小文人王芝的《海客日谈》——往往无稽失实,滥用了英国老话所谓旅行家享有的信口编造的特权。‘远来和尚会念经’,远游归来者会撒谎,原是常事,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因此钩稽、查验远游归来者编的故事是真是假,倒成了一份养活不少人的新职业。
这里说的两本2012年的新书都与情色相关,却是走在真实与撒谎的两极,红者为《表演与偷窥》,黑者为《太后与我》。
随笔作家小白继2009年《好色的哈姆莱特》文集引来一片叫好声之后,又于2012年推出新文集《表演与偷窥》(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10月版),延续了讨论情色与性的话题。小白直接从欧洲历史中打捞了“逝去的影像”:古希腊人使用的陶器上充斥着色情图像,画面里“咸猪手”逡巡其间;黑绘陶瓶上描绘着淫乱的宴饮场面,众人跳着展示原始欲望的舞蹈;通过衣褶画法的若隐若现和雕塑技法的提高,更加能够表现轻薄衣物后的曼妙形体;在古罗马庞培遗址的挖掘中,发现大量妓院和浴场内的淫秽涂鸦和交媾镶板壁画;还有《巨人传》中高康大给自己的仆人做衣服时要做一个“华丽”的裤裆袋,以显示男人的雄性,等等。古希腊人擅长写实,但他们绝不随意画出自己的眼睛看不到的部分,因此解剖图是意大利人发明的。具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拉伯雷在《巨人传》中充分论证“女人在丈夫死后第十一个月内生养孩子不但可能而且合法”,并且在肚子里迟迟不肯落地的胎儿一定是个“精品”。因此女人在新寡的两个月内尽可以毫无顾忌地寻欢作乐,就算是第三个月肚子变大,仍旧可以把孩子算作是死者的。
这些妙趣横生的知识填补了我们以往学识的空缺。看着小白在法语、意大利语、希腊语、古英语中从容出入,为我们撷来一朵朵有关情色的花絮,使我们得以在对历史的消遣中大快朵颐。而且,这些前现代色情艺术研究也为我们解开了一个个艺术史难题;毕竟,艺术史更多是男人生产、男人消费,也是由男人书写的。
另一个老男人消解的历史更为我们带来了智慧的挑战。埃蒙德·巴恪思爵士撰写的《太后与我》(云南人民出版社2012年1月版),以他独特的身份(英国没落贵族,在北京居住43年,精通汉语、蒙古语、满语),深谙中国国情,具备了足以迷惑人的履历和编造故事的可能。如果说《太后与我》是一本回忆录,人们都会惊异于巴恪思对中国宫廷的详尽描绘、对话的细致程度和他与慈禧太后的“忘年之交”。巴恪思对中国民间流行的所谓“断袖”“龙阳”故事十分精通, “中国元素”十分齐全。尔后,巴恪思由于保护圆明园中的珍宝有功,以32岁年龄进入宫中,成为69岁的慈禧太后的英国情人。
这一切是多么八卦、多么能满足欧洲人对神秘中国和那个幕后女人的奇异想象!只可惜他的笔法过于神奇,连他是否进入过宫廷在其他人的记录里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就形成了孤证。相反,齐鲁书社曾翻译出版过英国历史学家休·特雷弗-罗珀的《北京隐士:巴恪思爵士的隐秘生活》,里面就揭露巴恪思“有计划、有步骤地伪造证据,欺世盗名”,说他的回忆录“根本就是伤风败俗的淫秽之作”。因此,说《太后与我》是一本烂书还有些过,只能说这是一本打着回忆录名义的黄色小说,作者的想象力十分惊人而已。
(曹亚瑟,《东方今报》副总编)
《灰色上海,1937-1945》
[美] 傅葆石著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年8月版
一句话推荐:孤岛上海的中国文人,对各色人等的残酷精神拷问和无情的道德审判。
《上海·爱——名妓、知识分子与娱乐文化(1850-1910)》
[美]叶凯蒂著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年11月版
一句话推荐:近代娱乐业的兴起催生了时髦文化和时代变迁。
《论中国》
[美] 基辛格著 中信出版社2012年10月版
一句话推荐:一位中国通向不再神秘的东方大国的致敬之作。
《雅债——文徵明的社交性艺术》
[英] 柯律格著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年4月版
一句话推荐:文人雅士生活在社会网络中,艺术品竟产生于不经意的酬酢。
《革命四书》
杨奎松著 广西师大出版社2012年8月版
一句话推荐:我们正在无限逼近现代史的真相!
《信与忘》
冯象著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年7月版
一句话推荐:用宗教的眼光观照现实,往往别有心得。
《纸上蹁跹》
黄裳著 上海书店出版社2012年9月版
一句话推荐:黄老打笔仗犀利,没想到写作历史小场景文笔也这么灵动!
《乡关何处》
野夫著 中信出版社2012年5月版
一句话推荐:现实往往比传奇更离奇。
《一池疏影落寒花》
张宗子著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年9月版
一句话推荐:随意中带着厚重的历史见识。
《夏目漱石的百合》
江川澜著 上海三联书店2012年9月版
一句话推荐:打捞作家笔下的植物,文字出奇的清丽和细腻。
每年的阅读盘点都会让我产生一种无力的焦虑感。不是因为每年的阅读太少,恰恰相反,是因为阅读太多,反而觉得无用。前几天跟熟悉的编辑聊天,他提到说近期的稿子要有一个转变,开始强调书评的实用性。当时的我就忍不住反驳,阅读本身就不该具有实用性,难道我们不是一直强调非功利心的阅读吗?但是等面对自己一年的阅读总结时,突然发现,如果你的阅读与任何现实没有关涉,就算你读了再多的圣贤书,它们对你的人生又该有何精神指引呢?
某种程度上,我们阅读是为了解答自己内心的困惑,而自己的困惑往往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有关。2010年去世的美国历史学家托尼·朱特在他的著作《沉疴遍地》(新星出版社2012年3月版)中的序言就是一份“给困惑者的指南”。他指出了现如今我们生活的方式中有着一种根本性的谬误,就是不断地追逐利益:我们知道很多东西的价格,但是从不追问价值几何。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恐惧的时代,不是因为某些恐怖主义的袭击,而是那种对生活中无法控制的变化速度越来越感到恐惧,对无法掌控和重塑自己的生活感到恐惧。这种恐惧是我们时代的病症中唯一能够达成的共识。
我们都能感受到这种危机感,我们的生活出现了问题,但是我们面对这些问题无能为力。阅读的焦虑其实与这种深深的无力感有着很深的关联。也许是我们想从阅读中找到某种共识的存在感,找到某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也许是为了逃避现实的焦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一年的阅读都是为了回应这种时代的焦虑感。收录在《现代危机》(新星出版社2012年5月版)中的列奥·斯特劳斯的文章中,就提出了这样的告诫:“回顾过去我们会发现一种思想在一方面的每一次进步都是以在另一方面的退步为代价。……总的来说,没有真正的进步,只有从一种限制形态到另一种形态的转变。”历史的进步往往以其他方面的丧失为代价。比如我们的物质文明和技术文明确实到了人类数千年不可企及的高度,但是在此之外,我们有何进步呢?反而危机丛生,腐败蔓延,贫富差距加剧,专横的依然专横,堕落的依然堕落,迷失的依然迷失,挣扎的依然挣扎。艾柯在他的专栏集《倒退的年代》(漓江出版社2012年5月版)也表达出了类似的忧虑,看似进步的时代,却越来越没有安全感。
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在《论中国》(中信出版社2012年10月版)中,借用哲学家康德的话说,人类想要永久和平,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由于人类的洞察力,另外一种是因为在巨大的冲突和灾难面前,人类别无选择。也许,现如今我们时代的危机已经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了。很多人都在寻找这种危机的病因,也有人试图在自我理解的范围内开出一剂良药。比如托尼·朱特就力图融合社会主义与民主主义的优势,呼吁我们建立一个社会民主主义的社会。但是,这种想法与他即将出版的另一本著作《思虑二十一世纪》中表达的观点产生了矛盾,他在那本书中认为,导致本世纪日益缺乏安全感的部分原因是:过度的经济自由。而作为知识分子或者政治哲学家,我们可能面临这种处境: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想象更美好的世界,而是相反,要思考如何防止出现更坏的世界”。另一位获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学者,印度的阿玛蒂亚·森在《正义的理念》(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6月版)中也提到说,面对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腐败与不义,正义问题所需要的是关注实际的生活,而不是抽象的理论;关注如何减少不公正,而非寻找绝对的公正;允许不同的正义缘由,而不是允许一种正义缘由而存在。
换句话说,我们从传统中、从历史中寻找危机的解决之道,而不是从建构一种空想的乌托邦理论;最不济也要从已经发生的现实中总结某种经验,正如弗朗西斯·福山长期以来所做的那样。福山2012年出版了他的力作《政治秩序的起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10月第一版),与他之前的任何一本著作一样,清晰而有力。他对历史的观察可谓洞若观火,对政治起源的追溯,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探究我们时代危机的病源所在。但是,无论是作为一个政治哲学家或者历史学家,他的观察与分析都显得过于冷酷。在未来的政治发展中,他赞同一种负责任的威权政府,这种提法与他在《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中如出一辙,即一种“市场导向的极权主义”,因为一个国家的首要目标是经济增长,按照他的说法,其最适合的体制并不是自由民主也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自由经济与专制政治的混合体制。这就不难明白,为何他钟情于中国的这种威权性质的政治体制。这是一个很吊诡的现象,一位新保守主义的政治哲学家,一个一直以自由民主为追求目标的西方学者,会有这样大的变化。给人的印象,似乎西方的危机已经到了病入膏肓,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意味,需要向东方寻求解救之道。
当然,关注这种危机的有不同层面,法国社会学家吕克·博尔坦斯基和夏娃·希亚佩罗合著的《资本主义的新精神》(译林出版社2012年3月版),通过对资本主义的重新梳理和批判,追根溯源,从源头中找寻一种导致这种危机发生的原因。他们一方面想描绘一幅发生变化更易理解的图景,另外一方面是想用这个图式来说明这些年我们对资本主义解释上的缺陷。这种对资本主义精神的重新追溯,与福山对政治秩序起源的追溯,可以看作是异曲同工。但是福山的分析似乎更具有宏观的视野,他力图完成康德的疑问,想从世界普遍意义上完成这种人类历史的全部归宿。这种分析占据了历史的优势,却失去了历史的人情味。似乎政治哲学家眼中根本没有具体的个人,只有那些放眼望去的数字与黑格尔笔下的历史的主人与奴隶,我们陷入何种的苦难,他并不关心。
当然这样评价哲学家和历史学家是不正确的,至少他们之间也不尽相同。我敬佩福山的分析,但是更为亲近伯林的多元主义历史观。而在《以赛亚·伯林书信集》(译林出版社2012年8月版)中,我们又领略到了这位哲学家更为私人的才华横溢的一个侧面。在伯林的所有思想史著作中都有一种洋溢生动的活力,而这种活力某种程度上源自他生活的丰富多彩。这样具有多个侧面,有血有肉的哲学家是我们所喜欢的。伯林对俄国十九世纪思想史的研究有一个偶然的因素,受到了二战的影响。这样的历史的偶然性,让我们意识到历史也不可避免会具有某种特殊的属性,绝非理性解释如此简单。而金雁的《倒转“红轮”》(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9月版)对俄国知识分子心路历程的回溯,与伯林的思想史研究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当然,金雁的书写更具有现实的意义,我们熟知中国与俄国之间纠缠不清的历史渊源。对具有历史同源性,而且在二十世纪历史上有着很多惊人类似发展的两个国家而言,这种相互的参照是不言而喻的:对历史的研究往往都是指向当下。
除了对大历史的关注,当然也免不了小现实的体验。2012年的阅读中有两本书不得不推荐:一本是何伟的《江城》(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1月版),还有一本是加拿大的记者道格·桑德斯的《落脚城市》(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2月版)。前者取材于何伟在四川涪陵的教学经历,后者取材于桑德斯多年游历于世界各地的贫民窟的观察。这是两本充满了感性与深思,融合了历史与具体现实的作品。贝淡宁在《城市的精神》(重庆出版社2012年11月版)中也有过同样的忧虑,从乡村到城市,从城市到全球,人类正在经历高度的城市化和全球化的进程,城市的同质化越来越严重,漂泊和乡愁成为人类共同的命运,越来越多的人或主动或被动选择在城市落脚。但是如何认识一个城市,如在城市成就自己的美好生活?他走遍了全球的九大代表性城市,力图从中找寻这个孤独的人群如何找到自己的归属感和身份认同。但是从何伟与桑德斯的观察来看,他们所呈现的世界才是那个可触可感的世界,而不是历史学家毫无感情的理性分析。尤其桑德斯对“落脚城市”的观察,他从中看到了一个城市发展中那个隐藏在城市背后隐秘的动力,并且对城市的管理者提出了合理的建议。但是与桑德斯充满希望的建议不同,我所在的城市管理者已经开始清除他们眼中的“毒瘤”,城中村也罢,贫民窟也罢,他们所带给城市的是活力和希望,但是他们所承受的却是无尽羞辱与绝望。当然,这不是我们时代的危机,而是我们每个人的危机。
(思郁,作家,特邀撰稿人)
《桃姐》
导演:许鞍华
推荐理由:电影《桃姐》自上映以来横扫多个电影节大项,充满温情,具有人文情怀。影片将目光投放于香港普通居民身上,朴实的镜头不动声色地旁观他们的生活,记录着日常柴米油盐的方方面面。通过描述老佣人桃姐与主家少爷Roger之间情同母子的情谊,折射出香港这座浮城所面临的日益严重的问题:老龄化严重,新移民热潮,住房资源紧张,电影业萎靡。
《神探亨特张》
导演:高群书
推荐理由:微博口碑佳,开创了微博电影的先例,题材和形式新颖独特,荣获2012年台湾金马奖最佳电影。《神探亨特张》取材自真实人物,描述了一位北京普通片儿警的日常工作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全片没有采用专业演员,全部由没有表演经验的微博素人担当,增添了影片的真实自然的效果。同时,影片利用微博平台搭载自己特有的宣传通道,探索了电影营销的全新模式。
《悲惨世界》
导演:汤姆·霍珀
推荐理由:如果你还记得在2011年奥斯卡上安妮·海瑟薇一展歌喉的场景并十分喜爱,那么在2012年底你一定不能错过《悲惨世界》,还有曾斩获托尼奖的休·杰克曼,还有英国演技派疯女王海伦娜·伯翰·卡特……还有凭《国王的演讲》(The King's Speech)拿下奥斯卡最佳影片和导演的汤姆·霍伯——这样明星版的阵容剑指2013年奥斯卡角逐十分明显。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导演:李安
推荐理由:没有大牌明星加盟,但有“萌虎”点睛;没有华丽的动作及服饰抢镜,但有细腻曲折的情感故事牵动人心。《色·戒》之后,李安选择用一部被誉为“技术流”的电影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Life of Pi) ,再次重返大众视线。一个男孩、一只孟加拉虎、一条救生艇、一片汪洋、一个上帝,李安用最简单的形式再次为我们讲述了一个震撼的心灵故事。
《被解放的迪亚戈》
导演:昆汀·塔伦蒂诺
推荐理由:昆汀的新片《被解放的迪亚戈》将是一部通心粉式的西部片。从片名看,本片很明显是在向意大利西部片的经典《迪亚戈》致敬。单凭莱奥纳多出演反派角色,这部电影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或许不是年度最佳电影,但极可能是最令影迷们过瘾的电影。
“繁星点点人间泪,聚作银河万古流。”我们这个民族是一个苦难深重的民族,但却一直有苦说不出,一直没有自己的歌谣,没有《日瓦格医生》和《难以忍受之轻》这样感动世人的文学作品或影视作品。张爱玲和钱钟\书是中国当代的顶级作家,又都亲身经历了“抗战”的艰苦岁月,却都小心翼翼地避开抗战这个题材,从不正面讲述抗战的故事。就是这两位备受中国读者推崇的作家,“抗战”期间既不去西南大后方,也不奔赴革命圣地延安,而是选择生活在“孤岛”上海,选择生活在沦陷区。“抗战”之残酷,让严肃作家望而生畏,因为“抗战”是反侵略战争加内战,具有双重残酷性:“抗战”是日本杀中国人,“抗战”也是中国人杀中国人。
中国人打自己人,中国人残害自己人——这个问题《1942》没有回避。饥民逃难,途中遇到日机狂轰滥炸,公路顿成人间地狱。冯小刚拍了日军的残暴,但随即镜头一转,拍的是乱兵抢劫、强奸。不是日本兵抢劫、强奸,而是中国士兵抢劫、强奸,士兵来自“抗日”的队伍,来自“爱国”的队伍,是刚从前线下来的——不,应当说是溃败下来的“爱国”将士。《1942》好就好在讲了“爱国贼”。反观其他“抗战”的影视剧,多数是游戏死难同胞。
《1942》讲述了中国人自相残害故事。大灾之年,政府仍然横征暴敛,灾民扶老携幼、成群结队地长途跋涉,四处盲流。政府、政府官员、法官、军队、警察非但不保护灾民,反而处处刁难灾民,鱼肉灾民,逼良为娼,草菅人命。最后居然是日本侵略军为灾民发放救济粮,挑动中国人打中国人。人间还有比这更加悲苦的故事吗?《1942》的场面酷似《圣经》中的犹太人大逃亡,但中华民族比犹太民族更加悲苦:自相残害的故事不好讲。
花奴打鼓,文人娱国——抗战影视剧有这个问题,其他文学和宣传作品也有这个问题:通病就是只讲帝王的阴谋,不讲帝王的残暴,不讲人民的痛苦。《三国演义》和《雍正皇帝》有这个问题——歌颂权术,赞美阴毒;于丹的《论语》也有这个问题——宣讲齐民要术,宣讲齐民守则。
统治者的爱国与民众的爱国从来就不是一回事。蒋介石以抵抗的名义,炸毁了黄河大堤,死者成千上万,数百人无家可归。河南大灾,蒋介石仍然要征他的军粮。抵抗不总是等于爱国。蒋介石的爱国首先是爱他的蒋家王朝,首先是要维持蒋、宋、孔三家族的利益。“二战”之后,蒋介石又主动放弃对日索赔,还说什么以德报怨。连主张中庸的孔子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孔子都说应当以直报怨。
影片《1942》中似乎只有一个好人,就是《时代》杂志的记者美国人白修德。靠了这位洋大人,才揭开了河南大饥荒的黑幕。也只有这位洋大人才敢直面蒋介石——一个不叫皇上的皇上。外国传教士和他的中国徒弟是准好人,可惜他们传教却不能救世,最后知难而退,遁入教堂——贫瘠山坡上的那座漂亮的教堂像孤岛,也像海市蜃楼。《1942》对宗教持否定态度,至少是持怀疑态度。有些洋人看了《1942》自然不太开心的。一个多世纪以来,洋人一直在下大力气在中国传教,尽管效果一直不太理想。
除了白修德之外,《1942》中似乎都是反派人物,即便是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饥荒之年,地主少爷趁火打劫,以粮食诱奸民女;老地主视而不见,纵子欺男霸女;省主席心肠不坏,但懦弱无能,起到了助纣为虐的作用;抗战将领耀武扬威,视百姓为草芥,打日本人不足,欺压百姓有余;还有麻木不仁的小民。《1942》是一部批判国民性的影片。从这个意义上说,《1942》与鲁迅先生的作品也有相似之处。鲁迅先生批评中国人的国民性,而国民性是所有人身上的烙印,所有人都必须反省。鲁迅先生为正人君子所不容,就是因为鲁迅先生点了我们的命脉。《1942》与《圣经》的主题思想也有相似之处;《圣经》的一个主题就是:凡人都有原罪的,所以必须忏悔。
《1942》与鲁迅的作品有相同的效果:观众和读者必须反躬自问。本来大家是一同愤怒声讨汉奸,但到了鲁迅这里,就要批判国民性,就不再是愤怒声讨汉奸的问题了,问题成了我们自己会不会当汉奸,问题成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有可能当汉奸的问题。《1942》也是这个意思。所以观众看了电影之后没有神清气爽的感觉。当然,《1942》也确实没有多少诗情画意。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日瓦格医生》和《愤怒的葡萄》相比,《1942》少了许多诗情画意。这也并不奇怪,妻离子散,卖儿卖女,易子而食,有诗情画意难,有幽默也难。
《1942》是部史诗般的影片:饥民长途跋涉,逃难队伍连绵不断,有《圣经》“出埃及”的壮观场面。大场面中国导演最喜欢拍,但真正拍好却不容易。抗战的大场面就不好拍,经常是一拍就砸。但冯小刚拍得很好,将许多事件串了起来,将大人物和小人物串了起来:灾民、外国记者、日军高级将领、一国之君、美国大使,还有到处宣传法治的模范巡回法官,都成了有机的统一体。冯小刚将这些连接得很好,实属不易。姜文的《鬼子来了》也是部很好的影片,但《1942》是全景式的史诗,拍起来更难。
《1942》是一部真实的影片。观众判断影片是否真实,通常是两个办法:一是比照史料,一是比照现实。大部分人对史料所知甚少,但如果影片与我们的现实生活相近,我们就会信以为真。《1942》与我们的现实就很接近。省政府领导开会一段,我看了就有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觉:啊,这就是我们曾经主动或被迫参加的政治学习。《1942》是逃难的故事,而逃难的故事国人再熟悉不过。国人似乎总是在逃难,“慌慌如丧家之犬,匆匆似漏网之鱼”。难道不是吗?为了避免残酷的高考,每年有数十万的少年去欧美留学,非洲大陆也到处可见来此讨生活的中国人。要留学的中国学生太多,相互竞争,相互倾轧。非洲大陆的中国小贩也是竞相压价,自己相互竞争。再看常青藤盟校的中国留学生,很多毕业生回到国内后,又领着美国的投资银行到处乱跑,要发现什么“市场价值”。是祖国,忍辜负——这已经是人间悲歌了,但即便逃到天边,中国人仍然是自相残杀,回到国内后仍然是自相残杀。
“别后平安否?便相逢,凄凉万事。”《1942》是唱出我们悲苦的歌谣。我原来以为,此生不可能看到《1942》这样的影片。我原来以为,编导没有准备好,观众也没有准备好。现在看来,编导是准备好了,但观众还是没有准备好。据说《1942》上映后并不卖座,连收回成本都有困难;观众更愿意看人妖,更愿意看泰拳。但我以为,《1942》是部国人应当看的影片,不看电影可以看DVD,看盗版的DVD也可以。
(朱伟一,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特邀撰稿人)
《主流:谁将打赢全球文化战争》
作者:弗雷德里克·马特尔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推荐原因:这是法国文化人用采访跨国文化产业巨头的方式写的有关文化产业商业运作的书。大量的采访内容让作者的分析与思考显得十分脚踏实地。
《第三种黑猩猩》
作者:杰拉德·戴蒙德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
推荐原因: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是耶非耶?人与黑猩猩的关系多近?二者基因的差异不到2%。现代经济学,每每以研究人的竞争和合作等行为为要务,但是往往有隔了一层的感觉,这时候生物学家的意义就得以凸显。这是一本旧书,尤其比起戴蒙德后面一些爆得大名的著作(如《崩溃》),知者不多,不过却是他的当行本色,能力所逮,读来过瘾,译者亦颇为得力。
《白鱼解字》
作者:流沙河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推荐原因:知名媒体人张力奋先生认为,自己喜欢这本书正因为书中构建的那个世界正在离我们远去:手稿,书法和汉字的经典美感。我们正进入一个人类历史上的无手稿期。我们每天与粗鄙的语言相伴。我们已无力感知汉字的脉络和本源。流沙河先生的这册新说文解字是想提醒大家,中国人有必要重新识字。从识字中回溯中国的文化之根。
《传家──中国人的生活智慧》
作者:任祥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推荐原因:一部民间版本的中国传统文化集大成之作,是一本“美的百科全书”。
《传家》结合文字、影像与生活,分别以春、夏、秋、冬四册呈现中国人的生活智慧,任祥以五年的时间完成了这一套生活巨著,以创新的手法整理了我们的文化资产,以诚恳的心意宣扬家庭价值与环保养生,她描绘了一张崭新的生活地图送给中华儿女;任祥从女儿、妻子、母亲的三重角度,串连全套书的内容架构;于是让读者明白“我们的精致生活并不只留存于博物馆”,于是“对自己所拥有的珍贵血液感到骄傲、对我们厚实的文化底蕴深深地叹服”。
《罗马人的故事》
作者:盐野七生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推荐原因:本书受到中国金融博物馆理事长王巍的高度推崇,在内地版的推荐序里,他认为:“这是一本历史,也是一本游记,还是一本政论,更是一本优美的散文集……我读盐野的罗马人故事,看到了主导当时文明的精神特质,也是传承至今的进化基因,更是鞭策中华文明的动力。”
《1942:饥饿中国》
作者:孟磊 / 关国锋 / 郭小阳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推荐原因:1942是交织着饥饿与恐惧的一年:300万人饿死,300万人逃亡,中原大地,饿殍载道。这是被遗忘的一年:历史文献鲜有记载,相关统计也都含混不清。这是1942年,旱灾、蝗灾、兵灾交加的河南,一场大饥荒正在肆虐。
时隔70年,大多数亲历者已经去世。《河南商报》几经筹划,派出7名记者,沿当年难民逃亡线一路向西;历时半年,行走3000里,搜集第一手的历史细节,重返几经变迁的历史现场,访问历经劫难的灾荒亲历者,力图复原那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老胡强烈推荐本书,认为:“《1942:饥饿中国》可以让国人更加清楚河南在民族生存史上的地位。这一点至为重要——就像一个人必须了解自己母亲的身世一样。否则,就很难明白亲为何来,孝为何往。作为河南人,我有责任推荐此书。”
2013年世界经济的亮点
当午夜倒计时结束后,很难有谁会在回顾过去时,把2012年视为一个全球经济表现令人振奋的年份。欧元区再次陷入衰退,其外围国家在失业增加和生活水平下降方面付出了最高昂的代价。英国也遭遇了双底衰退,现在正处于100年来最缓慢的复苏之中。第三季度的强劲数据证实,美国经济的健康状况好于欧洲。但即便在美国,也并未出现一丝一毫某些分析人士所期待的大规模复苏的迹象。
然而,这种悲观情绪可能过头了。放眼西方世界之外,2012年仍不乏表现亮眼的地区。以中国为例。很多人担心的硬着陆并未出现,中国经济继续以约8%的速度增长。中国经济已开始缓慢地再平衡,消费占国民收入的比例正在上升。尽管中小企业仍面临信贷匮乏困境,但中国政府已走上金融自由化之路,这意味着外国资本可能会很快伸出援手。
确实,政策不作为把印度“兔”变成了“乌龟”。繁文缛节和较高的劳动力成本正阻碍巴西的发展。但它们的地区竞争对手正迅速崛起。经济增速超过6%的印尼将取代印度跻身“金砖国家”俱乐部。同时,墨西哥正受益于美国公司从亚洲回流。如果墨西哥新任总统兑现其打击毒品犯罪和行业寡头垄断的承诺,该国将超过巴西,成为拉美最具活力的经济体。
在奔向繁荣的道路上,几乎没有哪个国家的前进速度快于非洲。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预测,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2012年将增长5%。在全球10个增长最快的国家中,就有4个位于非洲。当然,就国内生产总值(GDP)起点较低的国家而言,获下创纪录增速要容易得多。在非洲,不平等现象普遍存在,很多人的每日生活费用不足2美元。然而,大规模投资(特别是来自中国的投资)意味着基础设施正在改善,制造业正在增长。中产阶级正在壮大,随之而来的是,对于改善治理的要求也在提高。
展望2013年,发展中世界将继续带来最喜人的经济消息。据IMF预测,在争夺最快增速的竞争中,南苏丹和利比亚将分别斩获金牌和银牌。然而,这些国家正从战争和破坏的时期中复苏过来。铜牌很可能将被铜矿丰富的蒙古国摘去,该国包括黄金、铀和煤炭在内的自然资源,正满足中国对大宗商品的渴求。从更广的范围来看,来自非洲、亚洲和拉美的资源丰富的经济体仍将会有良好表现。
至于落后者,这个名单毫不意外地主要由欧元区成员国占据。在IMF预测2013年经济将会收缩的8个国家中,欧元区占了6个。甚至德国和法国也列在表现最差的20个国家之列。这一结果不可避免吗?由于紧缩措施令国库紧张,经济前景将取决于对私营部门信心的升温。避免这一结果很难,但并非不可能。欧洲央行采取的大胆举措拉低了外围国家债券的收益率。西班牙、爱尔兰、葡萄牙和希腊纷纷通过了改革方案,意味着它们的经济已开始再平衡,它们的经常账户正在改善。
信息来源:英国《金融时报》
中国成为世界最大的超级市场
这是一场堪称哥白尼式的革命:中国人现在是一群饥饿的、孜孜不倦的、要求严格且青睐于网购的消费者。仅仅在几年内,中国已经成长为世界上最大的汽车、手机、电脑等等产品的最大市场,其在艺术品拍卖市场上同样拔得头筹。
2012年,中国人是世界消费品市场上的头号买家。麦肯锡的数据显示,中国人购买的奢侈品占到全球市场的27%,其中包括中国人在海外的购物。中国是世界工厂,但中国人生产的产品正越来越多地卖给本国消费者:比如苹果公司在中国生产的iPhone和iPad有15%流入中国市场,销售额相当于238亿美元。2014年,中国在零售市场或将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进口国。
但是,在国内生产总值中,中国的个人消费所占比例仍低于40%,且由于近年来大量投资集中于基础设施建设,这一数字还在降低,而发达国家这一比重为70%。麦肯锡一份关于中国经济的报告称,中国的居民收入在国内生产总值中占比仍然偏低,只有57%(俄罗斯是63%),但这也正是一张王牌:德勤会计师事务所的分析家称,中国调整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将促进国内消费支出的快速增长。
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主任仲大军分析称:“人们常说中国的消费滞后,但事实上,中国的消费能力已经很强了。哪里有产品,哪里就有消费者。在很多领域甚至供不应求,比如交通、旅游、食品和饭店。”
美国专家海伦·王(2012年底曾再版发行2010年的著作《中国梦:世界最大规模的中产阶级崛起以及这对你意味着什么》)在博客中称,中国的中产阶级大约有4.75亿人,他们大都生活在城市中,他们的购买力已经相当于发达国家的中产阶级购买力。在她看来,判断的标准就是“这些人已经可以将收入的三分之一列为可自由支配开支”。
事实上,发展道路畅通无阻。中国的城镇化率在2012年超过了50%这个临界点。而受益于交通的高速发展(汽车、高铁)、网络(超过5亿网民)以及社保预期改善,消费领域的服务业在快速成长。麦肯锡的专家认为,这些因素将一起促使 “很多很多的人买越来越多的东西。销售产品的企业将会面对巨大的、历史性的和前所未有的机遇”。
信息来源:法国《世界报》
廉价时代走向终结
傻傻的玛雅人,他们能懂些什么?2012年12月21日并不是(世界)末日。不过,那一天会不会是廉价商品时代走向终结的起点呢?地球还在继续转动,最令世界担忧的还是欧元区和美国财政悬崖问题,但如今是时候把注意力转向另外一件事了,那就是:人口,以及人口的统计特征。从中期和长期来看,人口条件都很重要。
日本人口日趋老龄化已是广为人知的事实。到2030年,日本人的平均年龄将达到51岁。世界其他地区也呈现出人口老龄化趋势。美国人口普查局(US Census Bureau)数据显示,65岁以上人群在总人口中所占比重到2060年将达到五分之一,而如今这一数字为七分之一。数据还显示,人口出生率和净移民数量仍在持续降低。这对医疗保健类股票是个重大利好。Datastream数据显示,医疗保健业在过去40年中创下的回报率,仅次于榜首的石油和天然气行业。亚洲也出现了同样的趋势,销量增加推高了亚洲医疗保健公司的股价回报率。医疗设备制造商迈瑞(Mindray)的股价过去4年中累计上涨90%。中国口腔连锁机构通策(Topchoice)的股价上涨了两倍。
进入老龄化阶段的并非只有日本和美国这两个国家。只用再过5年,中国的劳动人口也将开始萎缩。这可能对制造业和外包业产生巨大影响。当中国的劳动人口开始萎缩时,劳动人口保持快速增长的国家将只剩下阿富汗、印度和印尼等国家。但这些国家存在诸多问题:政局不稳、投资环境恶劣、基础设施发展滞后、劳动法规限制多多。中国之所以能够把体现科技进步的产品大批量地生产出来,廉价劳动力正是原因之一。劳动力成本上升将削减利润空间,并最终导致产品价格上涨。人口老龄化趋势还可能导致廉价商品时代走向终结。
信息来源:英国《金融时报》
《泰囧》大热助推泰国等东南亚旅游市场
中国小成本制作的喜剧《人再囧途之泰囧》(简称《泰囧》)票房突破十亿元。文艺界人士为此兴奋不已,在此同时泰国等旅游界人士也喜不自禁。他们认为,该电影能促使更多中国人到泰国等东南亚周边国家旅游消费。
泰国旅行社协会的数据分析称,中国于2012年超过马来西亚成为泰国第一大海外游客来源国,而《泰囧》的成功则会让赴泰的中国游客增加10%。
中国电影《泰囧》或能推动东南亚的旅游市场。泰国旅行行协会主席赤瓦塔那普说:“这部电影能为泰国提升人气,并促使人们到泰国旅游。全球经济形势并不是个大问题,在经济低迷之时,我们旅游业也经历了较大的增长。喜欢旅游的人并不会受到经济的影响。”
泰国最大的酒店运营商MINT的首席执行官海内克表示:“中国完全‘击败’了其他国家。按所占份额来说,欧洲游客人数出现下滑,而来自俄罗斯和中国的游客数目则出现大幅增长。”
信息来源:美国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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